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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回月夜故人又相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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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多谢……”

  林子期便将毛驴栓在义庄门外的柳树上,而后将乐阳从毛驴背上接下,进入义庄内,映入眼帘的便是院子里几具堆放的棺材,和些许杂乱的荒草,那老者将二人带到一旁的柴房内道:

  “你们便在此凑合一晚吧!切记,义庄内不安生,半夜无论听见什么,就只当做没听见,千万不可出来瞎溜达,知道了吗?”

  “是是是……我们一定遵从您的话!”

  “早些睡吧!”那老者说着便出了柴房,不在理会二人,林子期待那老者走后,便关上了门,来到乐阳身旁。

  “他方才说的夜里不安生,是什么意思?”乐阳看着坐在干草上,靠着柴火的林子期开口问道。

  “夜里“闹鬼””林子期言道。

  “什么?你别吓我……”

  “这里是义庄,闹鬼很正常……早些休息吧!明日还要赶路呢!”林子期说着便闭上了眼睛。

  而那乐阳见状,也只得不情愿的寻一处坐下。

  午夜时分,义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,林子期张开双眼,轻轻的来到窗前,借着月光向外望去,只见那老者从房屋里出来,望了眼柴房,见并无异样,便打开了义庄的大门,随即一对黑衣人,皆负着刀,鱼贯而入。

  “怎么回事?门口哪儿来的驴?”那领头的黑衣人问道。

  “一对小夫妻,到乾州投亲,路过着,便进来投宿,我把他们安置在柴房了!”那老者对那领头的说道。

  “哦?小夫妻……”那领头的说着便上前向那柴房走来,见状,林子期轻轻的取过一旁的木柴握在手中,却见那老者忽然挡住了那领头的道:

  “他们已经睡下了,我已嘱咐过他们,夜里不要出来,诸位大人,还是进屋喝酒要紧,酒菜我早已备下……”

  闻言,那人便不在向前,只是领着众人进了屋。

  林子期待听见房屋内传出酗酒声,便想出门一探究竟,却不料被醒来的乐阳拉住胳膊。

  “你别走,我害怕……”乐阳小声说道。

  闻言,只得蹲下身来,对乐阳小声说道:

  “此处应是个匪贼的窝巢,方才进来的那些人,很有可能就是袭击我们的那群,你在这儿安静的待着别动,我去打探一下,一会儿回来……”

  “不……你别走,我一个人害怕……”乐阳摇着头说道。

  “没事的公主,我快去快回,你踏实的在这儿待着!”林子期说着便将手中的柴棒放在了乐阳手中,而后撇下乐阳,轻声出门,一个空翻便上了房顶,又是一个纵身,便悄无声息的落到那群人所在的房顶上,而后林子期小心翼翼的解开一片瓦片,低头望去,只见房中众人皆面有刺字,正推杯换盏的吃喝着。

  见此情形,林子期已然是明了了这群人的身份,不待林子期将瓦片放下,却只听空中传来乐阳的呼喊声,闻言,林子期急忙纵身飞下,来到柴房时,只见一黑衣人真将乐阳压在身下,欲图不轨。

  只见林子期一个飞身上前,爪着那人便将其丢出门外,而后上前扶起真惊慌不止,痛哭流涕的乐阳,不待二人出门,方才的动静已然是惊动了房内众人,只见房内从人皆手持利刃,蒙面而出。

  “我二人前来投宿,却不想竟是入了贼窝!”林子期将乐阳护在身后望着众人高声言道。

  “你是何人?”那黑衣人群中,领头的问道。

  闻言,林子期并未搭话,只是高声言道:

  “大道宽宽向九天,行者有人亦有仙。若问行人归何处,自是五湖带三山”

  “江河有道路有痕,各自为途各自行,水路两犯现灾祸,互不打扰保安宁!”那领头的喊着,便向后退去,那老者亦是打开了义庄的大门,林子期护着乐阳缓缓而出,而后大门关上,林子期解下毛驴将乐阳安置在上,便离了那义庄,借着月光,向乾州夜行。

  “别哭了!”林子期牵着毛驴走在前面,听着乐阳的抽噎声忍不住的说道,他是闻不得女子在面前哭的。

  “我教你别去……你偏去,道惹下祸来……我差点被那贼子玷污了去……”那乐阳在驴背上哭着冲林子期埋怨道。

  闻言,林子期猛的停了下来,回过头望着眼上挂着泪珠的乐阳,却忽然想起已亡的“白小妹”,顿时便失了神,忘了开口,只是痴痴的看着那流泪的乐阳。

  “你……干嘛?”乐阳见那林子期呆呆的望着自己,不知为何,顿时慌张了起来。

  闻言,林子期会过神来,冲乐阳拱手施礼道:

  “是在下思虑不周,以至公主殿下身处险境,险些被污了清白,还望公主宽宏大量,不与小人计较,别在流泪……”

  见林子期如此说了,那乐阳也不好再言些什么了,亦止了伤心,望着林子期道:

  “你……起来吧!赶紧走吧!别让一会儿那贼子再追来……”

  闻言,林子期也不在啰嗦,转身便继续向前走去。

  月光皎洁,那身处汴州的李清柔起身下床,推开了那扇小窗,伏在窗前望着明月,暗自祈祷林子期早日平安归来。

  而那林子期已是带着乐阳公主停了下来,寻了处地方,并未生火,只是倚靠在树下休息,乐阳许是提心吊胆的累了,亦或是刚哭过的缘故,停下后不就,便靠在林子期的身旁睡去,而林子期却只是闭着眼,睡不下去,此刻他肩头的伤,不知为何,正在隐隐作痛着。

  一阵轻风吹来,一道白光散过,林子期猛然张开了眼睛,却是心头一颤,不远处站着一个妖娆的女子,正邪笑着望着林子期。

  林子期刚要站起身来,便惊醒了身旁的乐阳,乐阳拉着林子期,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,望着林子期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  不待林子期回答,便听见那百二娘笑了起来,乐阳寻声望去,只见一妖娆的女子站在不远处,用手轻抚着毛驴。

  此处乃是在野外,凭空多了个妖娆的女子,乐阳顿时害怕起来,蜷缩在林子期的身旁,低声问道:

  “她……是人是鬼……”

  “哼嗯!小妹妹,我不是人,也不是鬼,而是妖啊!”白二娘说着,只听一声惨叫,那毛驴的头便被拧下,而后便倒在了地上,血流不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