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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婚99次:傅少恋如初傅少川张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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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5.女人,你最好别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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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你喜欢我的时候,我不喜欢你

当你爱上我的时候,我喜欢上你

当你离开我的时候,我却爱上你

是你走的太快,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

我们错过了诺亚方舟,错过了泰坦尼克号,错过了一切惊险与不惊险,我们还要继

续错过

但是,请允许我说这样自私的话

多年后

你若未娶

我若未嫁



我们能不能在一起

------几米

那个酒后初醒的清晨,我睁开眼睛看见的那个人,竟然是我心中暗恋的男神。

那种感觉就像是彩票开奖的时候一对号,妈妈咪呀,每一个数字都正中下怀。

他还未醒,我也来不及整理昨夜的乱局和浑浊的思绪,只知道他睡着的时候,比他清醒时要帅气的多,至少那张面瘫一般的脸上,微微有了些让人能够靠近的气息。

他是我的上司,准确来说,他刚刚成为我的上司不到一周的时间。

而我一个星期前是一家酒店的实习经理,这份工作是亲戚介绍的,俗称的走后门,对我而言,走后门换来的工作就意味着必须夹起尾巴做人,这并不是我张路的性格,所以我充分发挥了我大学时候换兼职的速度,用来换男朋友,以此来发泄我对生活的小小不满,但恰恰是那一天我准备换男朋友,就在电梯里遇到了他。

就像干柴碰到烈火,咳嗽遇到糖浆,白素贞遇到许仙,注定了要有点故事发生的,谁也逃不掉。而且我一直都相信,世间所有的相遇,都是久别重逢。

于是一周前的那一天,我既换了那个怂包男友,又换了这份我并不喜欢的工作。

成功成为他秘书的那一刻,我真的非常感谢大学时期考的那些证,包括秘书资格证,考这张证的时候想得很简单,万一老娘哪天被哪个不长眼的富二代看中了呢,老娘肯定要抓紧盯着他,身为秘书是最好保卫爱情的办法。

当然,我的那个学霸闺蜜并不认同我的话,但她支持我所有的想法,包括天马行空的。

对我张路而言,喜欢一个人超过三天,就必须要表白,不然我会憋出相思病来的。

对这个面瘫男,我也没有例外。

第三天跟他出差深圳,在酒局结束之后回房之前,站在楼道里,他夸了我一句,张秘书,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,酒量倒不小。

我肯定不会告诉他,我是事先吃过醒酒药了,各种战前准备做足了才能支撑我应付完整个酒局。

但我就在他夸我的那一刻意乱情迷了起来,于是我就毫无章法的跟他表白了,反正在楼道里,各种丢人现眼的动作我都做了,各种遭人耻笑的话语我都说了,我承认我是酒劲上来管不住自己的言行举止,然而这个面瘫紧紧抓住我的手,冷冷的丢给我一句:

“想上我傅少川的床的女人多了去了,就凭你,还不够格。”

我没生气,我对天发誓,我不是小气吧啦的人,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,在我张路心里老帅了。

尽管如此,他还是没有丢下我不管,他是把我强行抱起开了房门后扔到了床上,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,典型的柳下惠,坐怀不乱的真君子。

在深圳出差的那三天里,我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来吸引傅少川的注意,当然,在我心里,傅少川不过就是长了一张我喜欢的脸,这种喜欢就像是穷途末路时看见的旭日之光,让人心里既温暖又渴望,出差结束回到星城,我约了最好的闺蜜曾黎一起庆祝,我们大学四年都在一起,但是毕业后找工作却分开了。

那天的演艺吧人满为患,三楼是ktv,演艺还没开始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在ktv里喝了不少的酒,等到十点才下楼到了酒吧的卡座,演出已经开始了,那些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各国美女在走着t台,后面还有一群身材健壮的男人,当然,身材再好脸蛋不行,对我而言没有半点吸引力。

落座之后,曾黎趴在我肩上询问:

“路路,我们能回去了吗?我好像已经喝多了?你看这卡座,怎么多了那么多好吃的?”

我当时也没有细想,酒吧夜生活对曾黎这个乖乖女而言显得很陌生,但对我而言早就习以为常了,况且我经常来这个酒吧,跟一堆人都混的很熟,说不定是哪个朋友送了一堆小吃给我们。

看着曾黎惶恐的小脸蛋,我搂着她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说:“今晚我们不醉不归,来来来,干了这杯酒,替我加加油,我准备去追一个很难搞定的男人,追到手就告诉你他是谁。”

那一杯酒味道很怪,透着一股莫名的香气,像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,曾黎还使劲的往我身上嗅了嗅:

“路路,你这香水味太浓了,下次少喷点,男人都相信香水有毒,你信不信?”

我最懊恼的事情就是今天出门太急忘了喷香水,我捏着曾黎的鼻子打趣:

“我才没喷呢,肯定是你偷偷喷了香水不告诉我,我来闻闻是什么味道,迪奥?香奈儿?不对,好奇怪的香水味,不管那么多,轮到游戏环节了,怎么样,我们姐俩上去唱一曲儿?”

曾黎一把将我推开,往沙发上倒去:

“算了,你去吧,我这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,再上去丢人现眼,你以后在酒吧里还咋泡帅哥,我躺着等你。”

我俯身下去亲了她一口:

“宝贝儿,你等着我给你赢一个大娃娃回来。”

对于这个游戏环节,比的不是才艺好不好,比的是财力行不行,我在这儿赢到的大娃娃都快把我家的各个角落给堆满了,当然,那些个前男友在我身上花的钱,也是多的让我肉疼。

主持人一见我上台,两只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:

“大美女,今天带了哪个大财主来?”

我指着正在沙发上躺尸的曾黎说:“我已经腻味了那些个臭男人们,今天换换口味,躺在那儿的是我的真爱,我不会告诉你,我已经睡了她四年了。”

很显然,这个笑话并不好笑。

主持人的脸色唰的就变了,指着舞台后面对我说:

“领了牌号在那儿等着吧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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