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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挂东风应长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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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传〔六〕万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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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果不其然,他们两个才在那个小世界里呆了没多长时间,便双双摔了下去。

  好在掉落的时候,长庚及时接住了珞芙。

  只是珞芙这淡定自若的样子,着实让长庚有些奇怪。

  长庚一直手扶着珞芙,珞芙直接用双手夸住了长庚的脖子。二人在这空中,缓缓下坠。

  只见,落地之时,这地上竟出现一团粉色的雾光。

  长庚惊愕的看着珞芙,落地后,他松开了搂着珞芙腰的手,只是珞芙的双手还一直挂在他的脖子上。

  他觉得这样挂着着实有些不舒服,“公主,你可不可以把这手松开。臣的脖子弯着,着实有些不舒服。”

  珞芙才不在意这些,她甩开了高柏和赵瑶心,甚至甩开了巴玮,也只不过就是想要多与长庚待一会儿罢了。

  她搂着长庚的脖子,就那么盯着他的侧脸看着,看着,忍不住亲了长庚的侧脸一下。

  长庚惊讶的扭过脖子,看着眼前的珞芙,想来他保护了两万多年的老脸贞洁,就这么被一个暂时为凡人的女仙给夺取了。

  珞芙被长庚看的脸红了,松开手,急忙的逃走。

  自从珞芙调戏完长庚以后,每次见到长庚,她都是绕道而走。

  只是似巧不巧,近日的赵瑶心倒是与长庚走的格外的亲近。

  赵瑶心最近从珞芙的房中出来以后,就直接进了长庚的房中。珞芙派巴玮去听墙角,结果这巴玮却说自己一句也没听见。

  珞芙突然想起,从一开始赵瑶心就带上了马车的并蒂莲刺绣。她们放花灯那晚,赵瑶心的并蒂莲刺绣,已经成了荷包的形状,还一直被她死死的握在手里。

  她心里突然一惊,想着,难道赵瑶心把荷包送给了长庚?

  既然前几次派出巴玮,什么也没有听清,这次只好自己亲自上阵了。

  她撸起袖子,就往长庚的房门前走,只是她刚走到,这赵瑶心就从长庚的房中走了出来。

  珞芙把袖子放了下来,正了正衣冠,微笑着跟赵瑶心打了个招呼,随后往楼下走去。

  她下楼梯下到一半,见赵瑶心消失在了门前,她才准备上楼。

  只是,她正准备转身时,楼下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  她惊愕的捂住了脸,嘴里骂骂咧咧的往楼上跑,“真是下楼不顺啊!”

  珞芙刚迈了一个台阶,就被那人拽住了肩膀。

  她害怕的回过头,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把手。巴玮为了保护珞芙,她张开双臂,挡在了珞芙的面前。

  “你……,你是亓敏?”她摇摇头,又仔细的瞧了瞧,眼前人眼中没有那日在湖底的戾气,应该是亓月。她给自己壮了壮胆子,双手叉着腰,昂起头,装作很强势的样子,看着站在面前的亓月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  亓月盯着眼前的珞芙看了许久,弯下腰,“对不起。”

  珞芙楞了一下,她扭头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巴玮,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
  巴玮摇摇头,“公主,奴婢不知啊。”

  “抱歉,之前,因为我姐姐的事情,害的你掉入了那湖底。我亓月虽然不是很喜欢你,但我是绝对不会私下里特意报复你的。我姐姐从小就对我非常好,她见不得我受欺负。但是上次害的你在湖底毁了容,也确实我因为我而起的,多以我特地来此,和你道歉。”

  珞芙刚想说些什么,只是还没开口,亓月就又说了一大串子。

  “还有,关于我长庚哥哥,我准备和你光明正大的竞争。就算他现在不喜欢我,他以后肯定回看到我的。”亓月骄傲的拍了拍胸脯继续道:“我是个很坦荡的人,你放心我不会背地里给你使绊子的,我以我赤灵族的名义发誓。”

  珞芙听她说话说的头疼,但大致还是了解了许多,这么长篇大论,不就是还要和她抢长庚嘛。

  不过,珞芙似乎并不担心长庚会被亓月抢走这件事情,她有一种非常明确的感觉,那就是长庚不喜欢亓月。

  可是对赵瑶心就有些不一定了,这几日赵瑶心经常去长庚的房中,巴玮还打听不出什么东西,估计是在想着,回都城以后直接完婚吧。

  “那好,既然你这么坦荡,本公主也不好说些什么,就暂且原谅你吧。”珞芙虽然嘴上说的很理直气壮,其实两条腿已经在微微的发抖了。

  亓月听到珞芙这么所,心中自然欢喜,她绕过巴玮和珞芙直接往楼上走去,“这样,我就可以放心的找我的长庚哥哥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珞芙心头一阵无语,想到,“我这是给自己又找了个情敌吗?”

  她拍拉拍巴玮的肩膀,随后连忙提着裙子,往楼上跑去。可等她到了长庚房前的时候,长庚的门又被紧闭了。

  不过,她敢肯定的是,刚刚见到亓月,走进了屋内。

  她扒着门,蹲下,结果什么也听不清楚。

  推开门吧,又不太好,敲门吧,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长庚。

  她站起来,在门外甩了半天的衣袖,真想踹开门,看一看她们二人,到底在谈论些什么。

  这时,高柏从他的屋内走了出来,双手扶着在这走廊的栏杆上唉声叹气。

  珞芙走过去,踢了高柏一脚,“我都没唉声叹气呢,你叹气干什么?”

  高柏的手指在栏杆上敲来敲去,听得珞芙心里烦闷的慌。本来这出门游湖是一件散心的事情,怎的竟生生的招惹了两个情敌,还差点丧命在湖底。不对,是在湖底毁了容。

  珞芙直接用手按住了他刚刚敲打的手,高柏无奈之下又叹一声。“唉——”

  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一出门就唉声叹气的?”

  高柏摇摇头,“为情所困,吾本心悦佳人,可奈何佳人不悦于吾。近日方知另有佳人倾慕吾,赠吾于礼。可吾心有所属,恐伤佳人之心,迫与无奈,收之。”

  “说人话!”

  珞芙的举起手中的拳头,在高柏的面前晃着,用嘴唇吹了气,道:“本公主这拳头,已经许久未开过光了。”

  高柏把手从栏杆上缩回,拽了拽自己的衣领,随后推开了珞芙举到自己面前的拳头。

  “就是,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,近几日,又有一个美女,送我了东西罢了。”

  珞芙放下手中的拳头,把胳膊搭在高柏的肩膀上,笑着道:“给爷讲讲,那个女人那么没眼光,竟然看上了你。”

  “我这么英俊潇洒,有女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情。你看看你,还不是苦恋国师却没有个结果。”

  珞芙白了一眼告白,随后用另一只手,捏住了高柏的鼻子,“你在说一遍!”

  “这不是事实吗?你放开我的鼻子!”高柏被捏住鼻子,无法呼吸,只好张着嘴巴吸气呼气。

  “我哪里捏的是你的鼻子,我捏的,这可是狗鼻子!”珞芙依然没有放手。

  “你见过这么白的狗鼻子吗?珞芙你够了啊!”

  珞芙拉着高柏的鼻子,往前方走去。

  似是他们的声音太过吵闹,竟然把赵瑶心给吵了出来。

  赵瑶心以出来后,就见到珞芙拉着高柏的鼻子,往楼下走去。

  她提起裙摆,小步慢跑的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,“公主,你这是干嘛。你这样,会伤了高公子的。”

  珞芙回头望了一下赵瑶心,又看了看高柏憋红了的小脸,笑着对高柏道:“既然有人来救你了,那我就大发慈悲,放了你。”

  她松开手后,高柏就一直揉着自己的鼻子。他现在,只感觉鼻头酸酸的,心里很是委屈。

  不过,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赵瑶心,她很担心他的样子。只是碍于身份有别,不敢对他表露过多的关心。

  她深知自己无法与珞芙较量,于是便乖乖的站在珞芙身侧,观察珞芙的心情。

  只见,珞芙坐到了桌子旁,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,她抬起杯子细细的嗅了嗅,随后抿了一小口。

  她放下杯子,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赵瑶心。

  这赵瑶心身体娇弱的很,站了一会儿就需要身旁的侍女扶持,才能勉强维持身体平衡。

  珞芙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凳子,“赵小姐,坐吧。我们都快相处了一个月了,你怎么还是这么拘谨。”

  她拿起茶壶给赵瑶心倒了一杯茶水,递到了赵瑶心的面前。

  赵瑶心很恭敬的接过茶水,轻声道,“真是麻烦公主了。”

  “不麻烦,你看看那个人,脸皮多厚。”她撇了一眼坐在另一旁的高柏,继续道:“我没让他坐,他不还是坐下了。”

  高柏拿起一个茶杯,递到了珞芙的面前,抱怨道:“凭什么赵小姐有的待遇,我没有?”

  珞芙推了推高柏放到她面前的茶杯,“你们不一样,你自己倒。”

  她托着腮帮子,看着眼前的赵瑶心,正好现在没有长庚,她也可以问问,近日这赵瑶心为何经常到长庚的房中去。

  只是,这身旁的高柏,着实有些碍眼。

  她扭头给高柏使了个眼色,高柏双手插肩,别过头去,就像没看到一样。

  珞芙只好,在桌下踹了他一脚。“听说高公子最近,黯然神伤,不如去别的地方,放松放松?巴玮,跟着一同前往。”

  近日的天宫,没有什么大事发生,只是宋映的手下卫交,竟然快要成亲了。

  宋映刚听闻时,还有些惊愕。只是想起他手中曾拿着的那方丝帕,便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了。

  不过,宋映最近还听说了一些传闻,半月前,这卫交被打的瘫痪在床上,躺了十天左右。具体的什么情况,宫里的人只说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
 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,似是歇够了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正准备离开这启星宫,就见一个穿着一身浅黄色衣衫的男人,往他的面前走来。

  定睛一看,能走出如此不急不缓的步伐之人,这天宫中,除了长庚,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。

  宋映摇摇头,又坐回了原本的石凳上。

  只见长庚走过来后,把手中的折扇放在桌上,坐到他的身旁。

  他从身上取下了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,说是凡间的女儿红。

  宋映打开酒坛口的红布,细细的嗅了嗅。

  闻起来还算香甜,他听说宋映去凡间帮女仙渡劫了,只是这劫还没渡完,他怎么提前回来了?

  长庚从袖子中掏出来了两个酒杯,倒上酒,叹了口气又摇摇头。

  宋映拿起酒杯,尝了一口,这酒应该是凡间的极品了吧。他扭头看向长庚,打趣道:“什么事情,能让二殿下唉声叹气?”

  长庚拿起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折扇,打开扇了扇风,又叹了口气,“这长的俊俏的苦恼,你们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。”

  “……”宋映想怼他,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词语,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口闷了下去。

  他想着,总有一天他这个天族第一美男的称号,一定会被抢了去。

  一杯喝完,宋映又给续上了第二杯,第三杯。

  长庚见,今日的宋映很是能喝,他伸出扇子,拦在了宋映的面前,询问他为何如此这么能喝。

  宋映撇了一眼长庚,一口闷下了第三杯酒,“谁让身旁做了个极其恶心人的人。”

  长庚环顾了一圈四周,并未察觉还有其他的人,这才反应过来,这宋映是在说他。

  眼见宋映的第四杯酒就要喝下去了,他直接用手一托,那酒全都进了宋映的鼻子里。

  宋映缓和了好久,才缓了过来。他低着头,看着这宫中铺的石板路,伸出一只手,指着眼前的长庚,“你要是把我害惨了,谁替天族出战!”

  长庚慵懒的靠着桌子,一只手拿着扇子扇风,“大不了,我就自己出战。小时候我打你的样子,你又不是没见识过。”

  宋映的老脸憋的通红,下意识的瞅了瞅四周,还好没什么人。要是被他人听了去,他这战神的称号,怕不是成了笑话。

  长庚靠着宋映的狼狈样子,没想到都是成了亲的大人了,看起来竟然还是如此的不聪明,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战神的位置上来的。

  近日,长庚觉得自己在凡间待的很是憋屈,于是来天宫透透风。

  他想着,如果被长明知道了,免不了又是让他早日觅得良配。不过,到现在了,他想起来他的父君怕他母后的样子,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婚后生活。

  不过,好在长明和姜荼一直都是相敬如宾,老天君也是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儿媳妇,所以把灵秀以前住的凤栖宫赐给了姜荼。

  宋映询问长庚在凡间的生活如何?那个女仙的长相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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