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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宁阮君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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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玩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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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君恒出现在房间里,随手搬来一架屏风,将众人的视线挡住,明知此时的江宁沉到再吵也不会醒,可还是让人轻声。

等一切完成,人散只余下阮君恒与江宁时,他才走至她身边,将她抱起来,放到比床还舒服的贵妃椅上,这变形的……还是贵妃椅吗?

阮君恒脱了衣服,躺到江宁身边,也不管江宁会不会同意,抱着江宁,陷入沉睡。

清晨,带着丝丝寒气。

树叶都蔫蔫的低垂着脑袋,更别提花啊草啊之类的。

守在门外之人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却半分不敢抱身。

因为身体缠着白纱布的关系,衣服不敢穿得太紧,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只要有一点风,便从衣服下摆或者袖口处吹进来,冷得皮肤直起鸡皮疙瘩。

而这人,不是别人,正是全福。

此时的全福,完全没有昨天的盛气凛人,更没有那不甘不愿。

“吱--”

门从里面打开。

阮君恒穿着一身黄色暗纹锦衣走出来,衣摆不动,身姿修长,将一身的华贵华丽简洁大方,气势凛人。

“主子。”

全福向他打招呼。

阮君恒无视全福。

全福尴尬。

全福不笨,也是个聪明的,知道这件是自己做得不对,明明可以把岸麽麽的穴位点了,无伤的状况下阻止她进入,可是他却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,让江宁恨上他,更让主子不讨好,也是他,想着江宁也没什么,便想一次镇住江宁的下人们,于是自以为是的找江宁贴身的岸麽麽下手,不笨的他想着,岸麽麽不过是半路出来当下人的,江宁应该不会太在意,所以……造成了昨天的情形。想到主子看似平静,其实不悦的神色,知道自己应该主动出击,于是不顾身上的伤,不顾衣裳单溥,便守在了门口,希望主子见到这样的他,能心生不忍,原是他这难得一次的糊涂。

不过全福也是个明白的,知道主子冷心冷性,不见得真的会为自己这样而心软,可姿态还是要做的。

全福哀伤的望着阮君恒离开,转身看向房间的门,他以为,主子不过玩玩,看来这次,他也料错了,他以后,得更加用心才行。

首要的目的是,求得江宁原谅,否则……全福不敢往下想。

塔拉着脑袋站在房间前,全福开始认真的忏悔。

贵妃椅上,江宁轻颤着羽睫,痛苦的张开干涩的眼睛,视线才接触到一点光亮,眼睛便开始痛,泪盈于睫,她苦笑的又闭上双眼,直到眼睛不再那么难受了,才再张开。

江宁见自己的视线是身在“床”上看房间的角度,吓得腾起,却发现,这床与现代的沙发一曲同功,不像床,“床”头与“床”后像椅子,这……

江宁眸中有一丝迷茫。

“醒了?”

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扩散开,江宁一震,转头看向在小碳炉前的阮君恒,迷茫消失,脸色平静无波,她觉得,她没必要在阮君恒面前装。

“过来,”说一不二的命令从阮君恒嘴里发出。

江宁眸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