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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华浮梦玉鹿萧军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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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,疼,你就记住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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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能?”他有些不解。

玉鹿恢复淡然的表情,“我既然嫁给了萧陌杨,就该恪守本分,遵守妇道,和萧帅你跑了,我的名声扫地,我爹爹的颜面何在?我怎么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?”

“玉鹿,嫁给他你幸福吗?”萧军烈拧着眉头,攥紧了拳头。

“与你何干?”闭上眼,轻飘飘回了一句。

“你心里可曾有过我?”他气得没法。

“没有。”她断然不可以留恋眼前的片刻温存。他就像一个魔咒,让她温暖也让她疼痛,她不想再留恋了。

“好!”他突然起身,盯了她片刻,像做了个重大决定,毅然转身离去。

玉鹿终于长出一口气,这磨人的霸王终于走了,可以好好休息了。谁曾想,高兴的太早,她还没合上眼睛几分钟,她的克星萧帅又返了回来。

萧军烈一脚踢开门,吓得玉鹿眼皮突突乱跳,这位阎王怎么又回来了?他进门,反手把门给锁上了。

玉鹿听着清脆的落锁声,吓得一哆嗦,大白天的他要干什么?萧军烈端着个托盘来到床边,放在床头柜上,托盘里不是吃的早餐,而是一只吸满深紫色药水的针管,和一只叠的方正的手巾块,白色的,不染纤尘。

他俯身看着玉鹿白皙有些透明的小脸,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仿佛蝴蝶的翅膀,撩动他的心扉。

他的手缓缓伸过来,放到她的脖领处,她惊恐的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,怕他胡来。然而她的防御形同虚设。他双手一个用力,她的病号服分撕成了两半,

“你要干什么?”她惊恐万分,两只雪峰在他炽烈的目光下瑟瑟发抖。她想用手捂上,那纤弱的手腕却被他跨上来用双膝压住。

玉鹿感觉骨头都要断了,皱着眉想喊叫,下一秒,那块白色的手巾塞进了她的嘴里,她瞪大水眸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萧军烈拧着眉,带着薄茧的指肚在她胸上轻轻掠过,带来一片酥麻。“玉鹿,既然你说你心里没我,那就把我刻在离你心脏最近的地方,有一点点疼,你忍忍。”

玉鹿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,他已经拿起那个装满碘酒的针管,手在她左面锁骨往下慢慢移动,移动到离锁骨三寸远,左乳的上半圆之处,轻颤着针尖刺入那薄薄的吹弹可破的皮肤……

“呜呜……”玉鹿疼得一激灵,他并没有怜惜之情,绵绵密密一下一下刺破她的肌肤,深紫色的药水注入里面,不是很深,她却很疼,疼得眼泪汪汪,她拼命扭着身子,以死抗争,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来,紧抿着薄唇,神情凝重。

肉体的疼痛已经麻木,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。手腕的颤抖已经难控,他已经泪眼模糊,鼻子酸痛……她的白嫩的胸口赫然被刺上三个行书“萧军烈”。

他蘸去多余的药水混合的血液,小心翼翼的帮她包上药棉,复杂的情感,百转千回。他重新帮她盖好被子,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,她睡着了般,闭着双眸。

他默默站在她床边,下巴上还挂着一颗泪,他都不知道自己哭过……

胸口刺青,行书带血“萧军烈”

你若寒蝉,心碎生不一个衾

我做枭雄,梦里死同一个椁

针尖上,你的美

情意绝,真心给了谁

北雁南归,比翼双飞梦几回

夕阳晨辉,幻想成你含羞带醉的笑靥

姓名易写,没有笔墨染成思念你体会

刺字带血,到底疼了谁

痴贪风月,我题名怕你忘

以针做笔,垂泪长睫若蝶

爱字难解,情藏何处都不对

红尘逐鹿,我独缺你了解……

他终于一步一步退着离开,退到门边,她突然睁开眼睛,瞥向他的方向,唇瓣哆嗦着问:“你在我那里做了什么?”

他苦苦一笑,墨眸水雾,沙哑着嗓音:“写了我的名字。”他依旧退,手在后面打开房门,缓缓退出她的视线……

这不像平日里的他!

玉鹿捂着心口,光着脚下地,追到门边,他的身影已经走到走廊尽头,逆着刺目的阳光,仿佛镀了一层光晕,他渐行渐远,消失在她的视线里。

她想喊他,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“鹿儿——”

玉鹿一惊,猛然回头,扯的胸口疼,她强忍着挤出一个牵强的浅笑,“你来了?”

萧陌杨拎着食盒,出现在另一端的走廊里,向她走过来,“怎么下地了?看什么呢?”

“没看什么,我就是有点饿了,看看映月怎么还不来。”她掩饰着内心的慌乱,急忙缩回病房,她想起来,床头柜上那个托盘和针管还没收拾走。

可惜,她还是慢了,被萧陌杨伸手拥住,在她额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,“不要乱动,好好养伤,我帮你……鹿儿,这个针是做什么的?”

他有些好奇,闻了一下,是碘酒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