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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医毒后秦初雨君凰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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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立下生死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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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初雨赶到时,顾府还有五位郎中,为如何救治顾老夫人争得是面红耳赤,始终没有定论。

“顾老夫人的病并不难治。”秦初雨拿着悬赏公告畅通无阻地来到大厅,一语惊人。

众人哗然,群起而攻之。

只有顾老爷,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问:“秦大小姐有何良方。”

“顾老夫人的病不在于药方,而是如何服药。”

此话一出,再无人急论。

所有来问诊过的郎中都开出了大同小异的药方,无非就是清热解毒、化瘀活血的方子。可顾老夫人年近古稀,昏厥之后牙关仅咬,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,灌些千年人参汤吊着续命。

没人敢撬嘴,因为这样不但会绷断牙齿,还可能导致下巴脱臼甚至骨折。

无奈,来问诊的郎中都选择了针炙。可时间一长,顾老夫人对针炙产生了过敏反应,被刺的穴位处开始红肿,甚至化肿腐烂。

“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
“可以让顾老夫人全身浸泡在药桶中,底部生火加热,保证药浴温度,促进吸收。药浴后,在全身抹上药膏,房屋封闭,辅以薰蒸。如此操作,最多三日,顾老夫人定能醒来。”

“等等,你的意思是要顾老夫人……裸……身?”有郎中提出疑问。

“你还要火煮顾老夫人?”

“不但用火煮,还要用烟薰烤!秦大小姐,你这哪是治病,你这分明是来要命的啊!”

秦初雨骄傲地抬着头,嘴角冷意渐起,“身为医者,此时不是一心想着如何治病救人,而是拘泥于形式和世俗之中,可笑!可悲!可怜!”

顾老爷听罢,沉吟片刻,“如若你没有治好老太太……”

“初雨愿意以性命担保,定能治好顾老夫人。假如顾老夫人因此长辞人世,初雨愿以命抵命!”

生死状一下,再无人多嘴。

采灵和铁木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也不敢怠慢。采灵陪着秦初雨来到顾老夫人的小院,开始着手治疗。铁木按照秦初雨开的药单买药,顺便将此事汇报给君凰羽。

君凰羽拿起一个人皮面具戴在脸上,铁木怔住,原来君凰羽在最短时间内易容成了他。

“我去顾府,你守在这里。”铁木经常与君凰羽互换身份。

“是。”

君凰羽来到顾府时,秦初雨和采灵都在内宅。他是男子,无法进入。顾府小厮将他安排在外院的下人房里,终于等到周围没有闲人,君凰羽打算悄悄潜入内宅探听消息,忽然看见一个人鬼鬼崇崇地沿着墙根,往内宅方向走去。

“燕子,等老太太药浴、薰蒸时,随便找个理由把院里的丫鬟们都差遣出去,然后……便能得五十两银子!”

“这是为何?”

“这你就别管了!总之有人出银子叫咱们这么干,就这么干!”

“那万一老夫人出事了怎么办?”

“老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,自然由那个谷阳秦府的大小姐拿命顶着,与你何干。老夫人若没了,说不定你还能得些银子回乡嫁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