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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阿蛮萧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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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 他又错过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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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远的步子停住。

任何关于谢阿蛮的消息,都能让他失去冷静。

“什么秘密?”

灵犀眼神闪烁,“如果我告诉你,你要答应封我为妃!”

萧远眯起眼,眼底掠过杀意,“你跟我谈条件?”

灵犀挺直脊背,以此给自己些勇气,“因为这个秘密值得这个条件!”

萧远盯她看了许久。

灵犀不闪不避。

最后,萧远妥协了。

他挥手示意太监离开,单独问灵犀,“说吧,什么秘密?若是不值得,你知道自己的下场。”

“谢阿蛮没死。”

一句话惊起千重浪。

萧远面色难看,“你在发什么疯!”

灵犀前进一步,“我没发疯!我还知道当年谢阿蛮怀孕生产时是被谁害的!她当时被人从谢府丢了出去!根本没死!”

一字一句,底气足的很。

萧远愣住,质问的话没再出口。

他忽然意识到,眼前的女子根本没必要骗他。

难道,谢阿蛮真的还活着?

怎么可能!

萧远强迫自己忘掉这个荒唐的念头,可念头像是要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一般。

到最后,他几乎用尽一切耐性……来控制住自己不当场掐死灵犀的冲动,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,“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!”

*****

三日后。

萧远穿着一身玄衣,微服出宫。

他来到谢府门外。

恰好碰见谢府一家三口准备出门。

那日灵犀告诉他谢阿蛮并未去世,又说了当年谢阿蛮难产的真相,他怒火攻心当场咳血,病了三日这才能下床。

灵犀还说,若世界上还有人知道谢阿蛮现在在哪儿,那一定是她的父母。

萧远便来了谢府。

内心激动、忐忑、惊慌……

他怕灵犀说话,又怕灵犀说的是真话。

在路边站定,萧远冷静几个呼吸后,刚要抬脚过去,便听那门房对谢族长道:“族长,您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?”

谢族长一边扶着老妻坐上马车,一边道:“不确定,也可能是明年春,也可能是明年秋,你把仆人散去一半吧,等我们明年来了再聘。”

萧远拧眉。

他们这是要走了?

去哪儿?

门房问出了萧远想问的话,“族长,那您此行去哪儿啊?”

谢族长脸上挂了笑,似是怀念什么:“女儿出嫁了,我们去瞧瞧他嫁的好不好。”

轰。

萧远如遭雷劈。

他什么都懂了。

原来京城那位所谓的谢阿娇,根本就不是谢家次女,而是曾名谢阿蛮的谢家长女……

她没死,只是要嫁与他人为妻了!

谢阿蛮,谢阿娇。

萧远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,突然……他记忆停在那一瞬——

那个被他亲自下令,罚入慎刑司,最后惨死在慎刑司的阿娇……会不会,就是谢阿蛮?

萧远的身体,从头发丝开始冰凉,一路冷到脚底。

他发了疯一般地冲回皇宫,将半年前慎刑司的案底全翻出来,把那些曾对谢阿蛮施以刑法的宫人们全拖到金銮殿,一字一句的,听他们将,他们是如何扒皮、鞭打……折磨谢阿蛮。

每多听一句,萧远觉得自己的心,就像是被扔在日光下,一寸寸凌迟一般。

到最后,连疼痛的感觉都麻木了。

最后被询问的,是慎刑司的管事姑姑。

她恭敬地磕了三个头,“回陛下,奴婢当年抗旨不遵,在谢家的重金之下,偷偷将阿娇皇后送出了皇宫,另找了一具宫女的尸体代替她。请皇上责罚。”

萧远的手指,慢慢的,缩成一团。

指尖比冰还寒。

“来人,除了这位管事的,其余所有人……凌迟五日处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