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贤妻尤可漫严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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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假意的缱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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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一只在汪洋大海中漂泊的小船,任风浪把她吹离海港,向着没有目标的前方不停歇的前行。

“漫漫……”

有一只毛色十分漂亮的鹰落在了她的船头,张嘴便叫出她的名字。

“漫漫,漫漫。”

不知为什么,鹰每喊一次她的名字,她就觉得自己沉下去一分,三五声过后,咸涩的海水马上就要填满她的船舱,但他钢铁般的利爪一直牢牢的抓着她,几乎让她感觉到了真实的疼痛。

我是一条无人乘坐的船,是一棵死了很多年的树,怎么可能感觉到痛呢?

“漫漫!”

尤可漫猛然睁开眼,眼前就是严崇的脸,他的手抓在她的肩上,用的力气很大,入骨的痛觉让她从虚无的梦中清醒过来,随即盗了一身冷汗。

几日不见他憔悴了许多,是那种声色犬马,醉倒温柔乡之后*欢愉的憔悴。偏偏她自己现在也是一副憔悴的样子,是那种被抛弃的妇人,如丧考妣般的憔悴。

他像是刚刚结束工作回到家里的男人,带着一身凉气压在她的身上。

她错愕的抬头望去,只见锁上的门已经被强行破坏了,轻轻抱住她的那只右手划了个不小的口子,这时候还在不断的流着血。

她惊慌失措的想把他推开,他却反而抱得更紧,鲜血似乎已经浸湿了被子触及到了她的肌肤。

“先生!先生你的手在流血!”

严崇充耳不闻,深深的在她的颈间吸了一口气,径自的说着:“你快吓死我了,我以为你要做什么傻事……”

尤可漫不断试图从他怀里钻出来的动作停了下来,任凭他抱着,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,声音也重新变得柔软。

“先生……”

她脱口而出这两个字,却又不知自己要和他说什么,只好重新闭上嘴。

他总是这样忽冷忽热,让人猜不透什么时候是真心,什么时候是逢场作戏。

严崇突然抬起头来,近距离的看着她。他们鼻尖相对,额头相亲,身体之间隔着的一层被子,也如同被火烧了个干净。

深夜的房间十分寂静,除了钟表犹自滴答,便只余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。

他试探着靠近她的唇,她的身体微微发抖,僵直的手攥成了拳头。他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变化,没有强硬的逼迫她,而是温柔的注视着她的双眼,两人的鼻尖轻轻的摩擦,互相攫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。

慢慢的,尤可漫的身体开始放松了下来,她能感觉到,从对方的接触中传来的疼惜。于是她闭上眼睛,胡乱的向上亲了一下,碰巧亲在了严崇的鼻尖上。

他如同被小鸟啄了一下,鼻尖上传来酥麻的感觉。尤可漫的主动让他感到意外,这种不含逼迫的亲密,如同点燃炸弹的火星,迅速的把他烧着了。

她的纵容就是最好的催情剂,让他坚持了半刻就败下阵来。

脸颊绯红的女人,身体也是羞涩的桃色,她十分难为情的用手臂遮住眼睛,呼吸艰难的时候,还会张开嫣红的薄唇,露出可爱的贝齿。

他这一次温柔的不掺半分假,和那次在办公室,如同惩罚般的过程不同,每一次的动作都把一份爱意更深的钉入她的身体,让她难耐的*。有时候更要咬住胳膊,才不至于求饶。

一个柔软的唇亲在她的手臂上,她惊得迅速抽开,却刚好中了严崇的“诡计”。

他瞬间俘获了她的樱唇,灵巧的舌头刮过她的上颚,她敏感的如同主动钻入他的怀抱,两具身体亲密无间。

“我爱你……”

尤可漫在意识模糊见,听到了这么一句话。

虽然每个人都说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,百分之八十都是假话,但她总能寄托于那百分之二十的机会,给自己找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。

她用眼神描绘着他的五官,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,感受着他的力量和爱意。

得到了鼓励的男人更加卖力,原本还有些克制的动作瞬间放开,肆意的驰骋,在她的身体里越陷越深。

在攀上高峰的那一瞬间,他闷哼一声抱紧了怀里的娇躯,尤可漫轻轻的凑到他的耳边,闭上眼回应了那一句表白,如同在神父面前许下诺言的那一刻,“我爱你。”

几乎同时,她听到了男人释放时在她耳边如喟叹般低声叫出的名字,“雯儿……”

这一句无意识的呢喃在她的耳边炸开,她猛地睁开眼,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意乱情迷的男人,一瞬间如坠冰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