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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 景瑜终于主动约会秦青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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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景瑜漠然看他一眼,目光顿了顿。

口红擦出他的嘴角,一道亮丽的鲜红。

都是成年人,周景瑜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过,他跟哪个女人亲过这种事情轮不到她管,她很快就转开视线,从莫汉成身边擦肩而过。

莫汉成面无表情回到车上,刚要开车,从后车镜撇到自己嘴角有女人口红。

周景瑜刚刚看他这一幕忽地闯进他的脑海,她一定看见这口红了!

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,他忽然大发脾气,冲下去找到周景瑜的车,一拳狂脚乱踢。

周景瑜把外套给女郎,她的车子警报响,她跑出来。

以为是有人偷车,却是莫汉成。

周景瑜站停脚步,都快要对莫汉成无语了。

他又怎么回事?疯了吗!

莫汉成见了她,非但没有停下这种行为,皮鞋踹上她的车,拳头一拳拳挥打车顶砰砰响。

周景瑜双手环抱在胸前,冷冷看着他几分钟。

他不解气,干嘛拿她的车发泄?

他干脆去找根利器,砸毁他的车好了!

周景瑜觉得他真无趣,转过头走了。

就在这刹,一阵风卷过身边似,她被人卷进一根柱子后面,都还不及回过神,唇像被一道火热强行打开,炽热窜进唇里,一顿乱搅。

她被人圈住,紧紧抵在柱子墙壁,对方太用力,她觉得后背烙到墙壁都感到痛,等她看清是莫汉成,她气得胸腔炸开。

她对他忍无可忍,抬手就要打他,莫汉成阴冷沉灰的眸子扫了扫她的手,把她手腕抓住,偏过头,更加用力攥紧她的双唇。周景瑜这下连脑袋都被抵在墙壁,推不开被迫被强吻。

开始是觉得后背痛,现在连脑袋也痛,周景瑜从来不知道被一个人吻,自己像要被人拆碎,像一列火车轰轰开过来,吻沉狠碾压她,不一会,连嘴唇以及舌头她都感到痛,对方不顾一切狂猛攫吸她,毫不温柔。她几乎看不到他的脸了,因为他微低下头微偏过脸吻向她,周景瑜看到的是莫汉成的短发。

被人一再这样挑衅,周景瑜气得胸口激烈跳动,她强迫自己定下神,要咬他,莫汉成侅仿佛知道周景瑜要做什么,立刻把她放开,退后一步。

他歪斜着身子,抹了抹嘴角。

嘴角那抹笑,阴狠,沉冷,看在周景瑜眼里,火冒三丈。

她抬手要再打他,莫汉成偏过头,耳光落空了,没有打着。周景瑜气得大骂,“以后你再这样,我——”

莫汉成歪着嘴冷笑,轻蔑打断她,“你要干嘛?想对别人说我非礼你?”

面对这样一个男人,周景瑜全无修养了。她骂,“你现在跟流氓有什么两样!”

“如果我是流氓,我现在就不会停下,一定会剥光你的衣服,当场就把你做了!”

什么?

周景瑜以为听错,这是莫汉成说出来的话吗!

莫汉成靠向后面一颗树,脚曲起抵着树干,望着她那眼神,**,火热直接,上上下下把她扫了一遍,目光停在她的胸口,嘴角衔着痞笑。

这种流氓眼神让周景瑜头皮发麻,她愤怒出声,莫汉成再次打断她,淡淡讽笑说,“你想说我目光下贱,无耻?”

周景瑜怒吼,“你知道就好!”

话才刚停,又被莫汉成扑上来,大手扳住她脑袋,一阵窒息的狂吻。

他流氓,无耻,下贱?!

他要是流氓,他用等到现在,分手后就没碰过哪个女人,没有跟女人睡过!

既然他现在在她眼里,是一个流氓,好!他成全她,他不会担这个虚名,把这个称呼坐实了!

嘶一声,周景瑜肩膀被扯开,他的手勾到内衣肩带又弹回到她肩膀上,顿时让周景瑜眼晴发黑,天眩地转。

胸腔都是滔天汹涌怒意,让周景瑜话都说不顺畅了。

莫汉成俯在她光着的肩膀,亲了亲她的肩带,以一种听不出心情的声音低低说,“不要挣扎,以为我对你多有兴趣,”停了停,话再阴冷说下去,“我想告诉你,这么久了,你的吻技还是没有进步,身材也让男人索然无味。”

他装作她太差劲,吻离开她的肩带,再用手指勾起她的肩带弹了弹,装成很不耐烦转身大步走了。

被人一番强吻加羞辱,周景瑜怒不可竭。

不等她追上莫汉成掌掴他耳光,蒋空绕忽然出现在前面,挡住莫汉成,很义气挥给莫汉成一拳。

莫汉成眉皱都不皱,也不还手,直直走进车里,开车走了。

车子开到半路,他猛地刹停,拳头冒着青筋挥打方向盘,天空顿时响起一阵刺耳喇叭声。

他刚才到底在做什么!做什么!

她看见他嘴角女人口红这么淡漠,这样没有反应,就任由她好了,为什么还要让她出来,给她一顿教训跟羞辱?!

而这时蒋空绕走向周景瑜,周景瑜整理好衣服,要回酒吧包厢。

蒋空绕说,“那名靓女走了。”

周景瑜头也不抬应了一声,走向自己车子。

蒋空绕看着她的背影,欲言又止。

他不知她跟莫汉成发生了什么,等他出来找她,看到莫汉成在撕她的衣服。

不要说周景瑜,就连身为莫汉成朋友的蒋空绕,也觉得莫汉成变了。他以前是不会用这种流氓语气跟态度对待周景瑜。

周景瑜发动汽车,蒋空绕跟过来。

他讪讪说,“妹子,我刚下班,肚饿。”

其实只是想找个理由陪着她,不让她现在就回去。

周景瑜不说话,把蒋空绕载到一家餐厅前,把他放下,然后买了单。

蒋空绕惊诧,她不吃饭,就这样替他买单就这样走了?

他再叫住她,周景瑜像没有听见,不一会车影消失在他视线。

周景瑜边开车,边点了支烟,夏夜的天空,月亮在头顶,淡淡注视她,星星明亮,一颗一颗。

她把车停在母亲门口,这么晚了,她没有按门铃。

即使敲门,母亲也不会见她。

直到现在,她没有原谅周景瑜。

朱烟给她电话,开口就问,接不接剧组订制的衣服。

周景瑜本来没有这么多资金,所以她只是接上游公司或大公司订单,他们设计好衣服款式,然后交给她生产,利润都被上面拿了大部分,她赚得很少。

如果是剧组的衣服,剧组交给她服装设计图,她也可以做,但朱烟说,“这位导演很挑剔。”也就是,原来那些订单只要按设计图稿完成产品就可以交差,但导演可能会看完产品要求周景瑜修改过。

周景瑜狐疑,剧组公司有专门的人跟团队负责服装,流程并不是这样的,于是她问,“真的是导演?”

朱烟语气支吾,“是,他是导演。”

周景瑜沉默,抽着烟。

朱烟犹豫说,“我想让你帮他负责服装这一块。”

周景瑜听了,有点明白,这是一个不成名的导演,不仅没有服装赞助商,剧组也缺人手,没有人负责服装这一块地方。

周景瑜问得更进一步,“服装设计,也由我来做?他给主题,我帮他设计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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