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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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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抓他的哥哥晨子山。”
“可是晨子山住校啊,在他们家等有什么用?”
“再等一会儿吧,说不定晨子山知道弟弟跑路了,顺便回家看一眼。”
又过了一个小时,老五等得实在不耐烦,“你给老大打个电话,别让咱俩在这里瞎等。”
“说不定他还没出院呢,要打你打!”
此时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两人相视一眼,悄悄地靠近门口。
老五透过猫眼看向门外,“我艹!”
老六悄悄地问,“谁?晨子风?”
老五悄声回答,“你傻啊,这是他的家,他进自己家需要敲门?”
“这会是谁?读大学的晨子山吗?”
老五色迷迷地说,“不是晨子山,是一个女孩。”
“女孩?是女魔头!”
老五完全沉浸于猫眼外面的美妙世界,“不是女魔头…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,电视里的女明星都没有她长得漂亮啊!”
“你起开,让我看看!”
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“抢什么抢!她肯定是来找他们兄弟的,”他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,“开门让她进来不就完事了。”
当门被打开的时候,映入她眼帘的是她从未见过的男人,色相在这两张丑陋的面容上暴露无遗,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“你们是谁?”
“我们是……晨子风的表哥。”
“我从来没听过他们有表哥,你们到底是谁!”
老五和老六尴尬地笑着,“晨子风没跟你提过我们吗?”
“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,担心咱们俩跟他抢吧。”
她联想到拍毕业照的时候,他毫无征兆地跑出学校,此刻又有两个令人憎恶的陌生男人出现在他的家里,她敢肯定,绝对出了大事,“不好意思,我走错门了。”
她转身逃离此处,可自己的手被他们的手牢牢抓住了。
这是来自地狱的魔爪,如果挣脱不掉这两只魔爪,定会被他们拖向地狱的深处。
她心一沉,脑海蹦出两个字,“完了!”
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并不陌生,第一次是被她推下水的时候。
她下意识重现了落进池塘的求生本能,然而,无论她怎样挣脱,自己的身体只会越陷越深。
当门被他们关上的一刹那,光明随之消失了,她的眼前一片黑暗。
那天的阳光也是这样从水面消失的,但是那天,有人把她托了起来,她想起了那个人。
她声嘶力竭地大喊,“晨子山,救我!”
“把她的嘴捂住,别让别人听见了。”
“我可不敢捂住她的嘴,我怕她咬我。”
“找东西堵上她的嘴。”
残暴的老五找了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里,连拖带抬地将她按在客厅的床上。
她认识这张床,这是他们奶奶死去的床——她去他们家的时候,他们从来不让她坐在这张床上,她生气地说,“这张床收拾得干净,不想被别人整乱呗?”,他们只回答一句,“这张床谁都不能碰,包括我们自己!”。自那以后,她对这件事耿耿于怀。过生日那天,他喝了大酒,她搀扶他回了家,筋疲力尽她直接把他放在这张床上,当她躺在他身边的时候,醉酒的他突然自语起来,“奶奶,奶奶啊!你不要再缠着我啦,不要再缠着我啦!你认错人了,认错人了!不是我杀的你,真的不是我,是他啊!你忘了你一病不起的时候?是你求他杀死你的,是你求的他啊!我们治不好你的病,我们又不忍心看着你痛不欲生……”,听到这里,她寒毛都竖立了,她竭尽全力将他换到酒店休息。
她转头望着这张床,泪水从眼角处滑落了,她老老实实躺在这张床上,不再反抗他们。
“哎哟,小妹妹怎么老实了?”
“小妹妹啊,哥哥们可是喜欢野蛮的感觉,你不反抗,我们没有成就感啊。”
老五色眯眯地打量着她的身段,“把她衣服扒了,看她还老实不!”
她闭合了眼,悲痛深切地大喊,“晨子山,快来救我,快来救我啊!”
他们准备下手的时候,敲门声再一次响起。
老六没有听清,转头问向老五,“什么动静?”
“有人敲门!”
“是晨子风吗?”
“晨子风早就跑路了,应该是他念大学的哥哥,晨子山!”
当她听到他们提起“晨子山”这个名字,她打开了眼睛,暗淡的眼瞳重新燃起了光明。
老五说,“你快给老大打电话,咱俩还得分出一个人按住她,你一个人能是他的对手?”
“别急,我先看看是谁。”
老五走到门口,瞄向猫眼,“我去!”
“你别我去了,快说是谁?”
“不是晨子山,又来了一个女孩!”
老五看向满面失望的她,“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!”
老六激动地站起来,同时松开了按压她的手,“这下爽了,我这辈子都没玩过双胞胎姐妹,而且这么靓!今天就算是死了,也他么值了!”
老六见老五对自己的话没有做回应,放轻脚步地走到老五身边,悄声地说,“你还看什么呢,赶快给她开门,让她进来。”
老五收敛脸上满布的色相,连声答应道,“好的,好的。”
“小妹妹,你是来找晨子山的吧?”
她瞪着为自己开门的陌生男人,白皙的俏脸上显露着和她来时同样的神情,“不,我是来找我姐姐的,你们又是谁?”
“我们是……晨子山的舅舅。”
“我怎么没听过他们有舅舅呢?你们到底是谁!”
老五说,“晨子山也太不孝顺了。”
老六补充,“家里还有我们俩的照片,你若不信的话,进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不进去,我只想找到我的姐姐。”
他们三人争持之间,一个身影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。
三个人愣神了片刻,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消失在楼道里的她大喊了一声,“妹妹快跑!”
她转身逃跑,手腕却被他们牢牢抓住。
她极力挣脱,可使尽了全力也挣脱不开,她恨不得切下这只胳膊。
“你他么不好好看着她,瞎凑什么热闹!”
“我现在去追她!”
“别他么追了,这个丫头比上个有劲多了,帮我拽住她!”
她死死抓住门把手,拼尽全力不让这两个歹毒之人把自己拖进屋内,与此同时,她朝楼下呼喊,“姐,别把我丢在这里!快回来帮我啊,快回来啊!”
她没有拉着她一起跑,她心里很清楚,如果拉着她一起跑,狭窄的楼道内,她们姐妹俩必定被抓住。她和她之间是可以逃走一个,但前提是,另一个得成为诱饵。
她边跑下楼梯,边对楼上的妹妹愧痛地回应道,“妹妹,我对不起你了……”
楼上传来她急切地呼喊,“说什么对不起啊!你快报警啊!”
“姐姐我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我不能报警!你知道他们奶奶的事,我担心警察会追查到他们兄弟头上……我马上给咱爸打电话,他一定会救你的,他一定会替你报仇的!”
得到姐姐的回复,她顽强抵抗他们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力量,“砰”的一声,门在她的眼前被狠狠地关上了,她瞳孔放大的眼睛没眨一下。
老六说,“听见了吧,你姐姐不打算报警,她心里只有自己,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!”
老五说,“你姐姐跑了,那么你就陪我们哥俩好好玩玩吧。”
“等一下,咱们是不是该给老大打个电话?他今天挨了晨子风一扳手,他不得先出了这口恶气……咱们先玩了,他还怎么玩?”
“对对对,咱俩不能抢在老大前面享受。”
他拿起电话,拨通了光哥的号码,“老大,你还在医院吗?”
“我刚刚出院,你们抓到他们了?”
“他应该是跑路了。”
“晨子风的哥哥呢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知道给我打什么电话!继续给我守着!”
“他们兄弟没有出现,他们兄弟中的一个女朋友被我们逮到了,长得老带劲了,比许诗雅还带劲。”
“哈哈……这两个小子太有女人缘了!你们还在他们家里?”
“在他们家里,就等你过来了。”
“你俩给我看好她,我十分钟就到。”
她怒视着奸淫的两个男人,她咬切牙齿地冲他们骂道,“你们这两个狗东西,真是狗胆包天了啊!胆敢挟持我?你们可知道我爸是谁!”
老六嬉皮笑脸地问,“小妹妹,你爸是谁啊?”
老五说,“不会是黑社会的老大吧,哈哈……”
老五说完,他们笑作一团。
她鄙夷地望着他们嘴角上的嘲笑,“我爸可是林涛!”
他们脸上的笑容僵硬了,“林涛?”
“你们这两个狗崽子一定听说过。”
他们松开束缚她的手,“这个城市里没人不认识林涛。”
“你是林涛的女儿?”
她轻蔑一笑,“你们这两个狗东西吓坏了吧!”
“你如何证明你是林涛的女儿。”
她掏出身份证,放在他们的面前。
他们看到了她的名字,“你虽然姓林,不见得姓林的就是林涛的女儿吧。”
“你这个丫头片子,糊弄我们是不是?”
她冷漠地说道,“我姐姐逃走时候说,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,你们认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老五和老六定眼一看,面前的女孩果然与传说中的林涛有几分相似,他们在电视上、网络上见过林涛。
这样的公众人物频繁出现于人们的视野不算新鲜事,而林涛的背景、林涛发家史却鲜有人知。他们经常听光哥念叨林涛,林涛的实力、林涛的狠毒不是他们能够相提并论的。
光哥说,如果把林涛比作一座山,自己只是山脚下的一块石头。
而他们呢,无非是石头旁边的两颗石子。
今天,大山若是震怒了,他随便一抖,从山上掉下的碎片都能把他们这两颗石子砸个粉碎。
她从他们眼睛中看到了熟悉的恐惧,她昂起脑袋,不屑一顾地说,“你们这两只小蚂蚁,我爸随便一跺,能给你们踩扁!”
她高贵冰冷的眼睛看向耷拉着脑袋的他们,“现在放了我,我可以拦住我爸,我可以让我爸饶过你们。”
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,她又补充道,“并给你们一百万,一人一百万!”
他们抬起头,眼睛迸射出贪婪的光芒,“一百万啊!”
“我这辈子没见过一百万啊!”
“怎么,你们不相信我?”
“相信,当然相信!你是林涛的女儿,一百万对你来说,不过是打个响指的事。”
“哪怕是一千万,对你们家而言,也不过是九牛一毛。”
她感觉到了他们的恐惧,感觉到了他们的贪婪,不知为何,她却感觉不出他们有放过自己的打算,“那就一千万,你们一人一千万!”
“小妹妹啊,我们可无福享受啊。”
“就算你拦住你爸,就算你爸饶恕了我们,就算你给我们一人一千万……小妹妹,你有所不知,我们哥俩真的是无福享受啊。”
“我们哥俩可是得了严重的艾滋病啊,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个问题,你觉得我们在乎钱吗?你觉得我们在乎死吗?”
“我们只想好好享受今天。”
语毕,他们如同恶狼一般扑向身单力薄的她。
她觉得这个世界忽然间变得昏天暗地。
老五搂住她的上半身,老六抬起了她的脚,他们试图将她按在客厅的这张床上。
她,拼了命地用脚踹开老六,拼了命地扒开老五抓着自己上半身的手,然而,面对这两头粗壮的“恶狼”,一切的反抗都是那么得徒劳无功,一切的挣扎都是那么得无济于事,最终,她还是被他们按在了床上。
但她仍未放弃抵抗,她捶打他们,挠抓他们,脚踢他们,她试图起身,最后在床上翻滚。
她顽强,她挣扎,她咆哮,最后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救命。
她感觉自己竭尽了这辈子的力气,感觉自己爆发了这一生的怒火,感觉自己遭受了莫大羞辱的时候,这两条饥饿的狼撕烂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。
她望着他们狰狞的恶相,望着一丝不挂的自己,她生无所恋,心如死灰。
可她还是抓起床单,遮挡着身子。
满面抓痕的老六,摸了一把嘴角的口水,“妈的,这个丫头太带劲了,他们家就没有条绳子吗!”
“你难道忘了吗,他们家咱们都翻遍了,根本没有绳子。”他解开裤子,抽出了腰带,“要什么绳子啊,用裤腰带不就行了,你给我按住她,我给她手系上。”
抱头痛哭的她,如果手里持有一把刀,她一定会阉了他们。
他骑在她身上,压住了她的双手。
他将腰带捆紧她的双手。
她苦求他们,“我求你们,求求你们了!让我先死,让我先死好吗?”
“死了多没意思!”
“死了还有啥意思?哥哥就是喜欢你这股辣劲儿。”
一动不能动的她闭上绝望的双眼。
风华正茂的花朵摧残于狂风恶浪之下,当它凋零的时候,当百瓣乱舞的时候,它残存的根仍然扎在土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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